葛神异闻录之纯真年代第五十章

19861026--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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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睡到9点,真舒服,睡觉是种享受,特别是欲醒未醒时,更是大大的享受。
今天看完了《红楼梦》(二),也并不见佳,看来还未合我此心。谈心时,我说:“归根到底,人都是为自己的,即自私。”一种是物质上,一种精神上“心灵的安慰”,蒋苏平语自私要怎么理解,也有为他的,大部为己。说以后志向,我曾语作家,蒋云作家==阅历+天才,我也这么认为,但读书也应该有点。天才,我不知是否有,但阅历呢?我要扩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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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同室人及同学,和几个女生去溜冰,我只身在宿舍看巴金《家》,心中很忧郁,又是莫名其妙的忧郁,怎么办?吃过晚饭,找唐靖华谈了会话,心中舒坦了多。
晚上去听了会关于“文革经济”报告及毛泽东对策,也上自习,看了会《家》。
自习后,去拉了单、双杠,直了背,以后锻炼啊!今天有点想家,爸爸、妈妈,我爱你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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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收到汪贝玉的信,他寄来了彩照,我觉得很好,我高兴极了,也自信了。
今天写了四封信,秦斌、居宏程、汪贝玉、道生。现在又忧郁了,我不知外界把我改变到什么样子。晚上睡觉,我第一次给女人打分,五分制,100分制,挺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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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看了弗洛伊德《爱情心理学》,并不见佳。和蒋苏平、戴为洋溜冰,这是我第一次。去五台山体育馆,我溜得还可以。开始一步也不能走,最后上了场内,我先跌了7个跟头,自己跌得不怎么疼,可溜时被别人带个跟头,很疼,但快乐极了,以后一定多学点,彻底革命自己。
晚上,林月恩拿了几段《少女日记》,给我们几个人看,我是第一次看这种东西,很好奇而神往,那上面成篇性交的描写,很是快感,天下竟有这回子事,那女人,水做的女儿,我不由得魂神归去来兮。

19861030--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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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去中文阅览室,看了会《阿Q正传》论文集。
《现代汉语》课,蒋琴华老师给我个字条,去借参考资料。
下午收到郑宝信,他责我没回信,其实我先给他去了信,他给我回信。这次又要我写信,循环下去何是止。上完《哲学》课回来,走在郑仁湘、邓瑾后,很不自在,欲躲,和林月恩同行,一会,邓瑾站住等,我以为她等谁呢,便没在意,不想,等我到她面前,她和我说话了,先没说出任何话,口讷,郑问班长名,我云“施小晔呀”,邓便说让他4点半去系楼办公室汪应果开会,原要她去,因她和郑买了电影票,郑问我“W的悲剧”看过否?我说没有,问“文学概论”复习否?我说:“没,有两天可对付了”,她又说何宪梅给她写信,说因英语某事没来,我说我也写了几封信给她们,并未责怪,还想说,又拙了,便快步走开,和林月恩一道,背后响起了她俩的笑。可施小晔一直没回来,难从她命。
晚上去了中文报刊阅览室,以后天天去。南大讲座真多,各种协会也多,各个小黑板报也多,置身其间,我应大有作为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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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去资料室徐老师处借资料,蒋老师要的,没借着,说给八五级借着还没还,要去催,我中午去,没见着,留了两个条子给程士庆、王海波,也给蒋琴华留了个条子。
中午《写作》课,董秦说看我文章,以为是女孩,这次得了90分。
晚上在刘源处拿来贷款表。
学通社开会,我定为驻图书馆系记者,并且换发记者证,为正式记者了吧。以后每周交一篇新闻稿,重新积分。又去了阅览室。